卢宁刚想骂他一句,太阳穴的地方突然传来针扎似的疼痛,卢宁惊叫一声,用力捂住脑袋。戚千百急忙抱住他,避免他蹲到地上。
“怎么了?!”
“头……啊!!!”
又是那种感觉……
卢宁记得以前也有人曾对他说过这句话,告诉他有几天不能上网,撒娇耍赖地求福利。卢宁瞪大眼睛想看清戚千百的脸,对方焦急的表情却在他视线中越发模糊。
钱包从口袋里掉出来,然后飘下一张纸。
……什么东西?
戚千百紧紧皱着眉头,把卢宁抱在怀里,对方身上的薄毛衣被掀起来一半,他不经意间看见了,那段白嫩的腰上绣着繁复的花纹,花纹底下,隐隐约约……
“阿司匹林!!快点!!快点!!”
戚千百被卢宁痛苦的声音唤回神,他咬咬牙,直接将卢宁横抱起来,往别墅里走。
——又来了……这种违和感。
爱人对“阿司匹林”的依赖程度不像初犯头痛症状的病人,更像久病缠身,因为知道只有这个才能救他,所以才有这样病态的依赖。
戚千百低头在卢宁布满汗水的额头上亲一下,声音有些慌乱:“乖,我这就给你拿药去。”
卢宁头疼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捂着脑袋一个劲在床上打滚,但是他还记得刚刚有什么从他钱包里掉出来了……
是什么?好像是一张纸,被撕掉一半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