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察觉到这一点,她才能完全无所顾忌。
“你说得对。如今我的确孑然一身,无所倚仗。”
舒凫握剑在手,凭着身体记忆和前世一点学习武术的经验,一扬手轻巧地挽了个剑花。而后她将手一松,任凭孤光呼啸着破空而去,剑尖直逼领头那名仆妇的咽喉。
“我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爹,我能把你糊在墙上。”
“救命!救命啊!”
那仆妇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连连后退,脚一软跌坐在地,颤抖着再也站不起来。
舒凫也没想着拿她一个凡人开刀,心念一转,孤光剑去势不停,从那几个调笑的青年弟子腰间掠过,将他们的腰带都齐刷刷断了个干净,在要害处划开深深一道血痕。刹那间只见鲜血飞溅,如同宠物医院阉猫现场。
“啊啊啊啊啊!!!我的、我的……!!!!”
这一下院内可炸了锅,一时间哀嚎声、尖叫声此起彼伏,男人忙着捂要害,女人忙着捂眼睛,比刚才热闹了数倍不止。
只有一个芳菲如虎生翼,不避不闪,抄起一把笤帚就劈头盖脸地打过去:“知道厉害了吧,知道厉害了吧!让你轻薄!让你不三不四!让你瞧不起我们小姐!话说回来,小姐你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
舒凫伸手捏了捏眉心,“你家小姐本就厉害,只是脾气好,不与他们一般见识而已。”
说罢她若无其事地上前一步,将孤光剑抄在手里,反手打落一个青年嘶吼着向她挥来的佩剑,剑锋顺势抵上他拇指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