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凫:“怎么个不同法?”
江雪声轻轻一笑,理直气壮地表演双标:“旁人的标准,是七成死。我的弟子,标准是一根头发。”
舒凫:?????
她低头望了一眼柳如漪鬓边断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只听见“嗤”的一声轻响,崆峒长老五指如钩,撕下了柳如漪半幅衣袖。
他一对三角眼中精光闪烁,咧嘴笑道:“小子狂妄无礼,一身皮肉倒是细嫩,与老夫那些鼎炉相比也不差什么……”
话音未落,又是“嗤”的一声响,柳如漪衣袖中甩出一道琴弦,将崆峒长老精心保养的胡须截去半边。
“哎呀,手抖了。”
柳如漪故作惊讶道,“真不好意思。又见长老当众发情,我本想替三师弟将你废了,果然还是差了一分准头。”
“竖子尔敢!”
崆峒长老勃然变色,气咻咻地吹起半边胡须,“今日若是你师尊在此,老夫倒还有几分忌惮。凭你一介小辈,也敢在老夫面前猖狂?”
舒凫:“……”
这一刻,她也很想对崆峒长老喊一句“好了,你不要再讲了”。
长老还不知道,此时他就宛如戏台上的老将军,背上插满了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