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凫:“这不是师兄的鸟, 师兄自己就是鸟……算了,我也不说了。”

身下传来柳如漪泉水似的轻笑:“无妨,左右也没说错。有没有歧义,都是一样的。”

翻译成白话:我确实很大,哪里都一样。

虽然有些零部件据说鸟根本没长,但鸿鹄可是有“五凤”之称的神鸟,说不定神鸟就不一样呢?

“咳咳!”

舒凫一下被他呛了个半死,刚要开口让他矜持点,就只听见江雪声缓缓道:“大,是有多大呢?”

“……”

柳如漪顿时语塞,蔫头耷脑地应声道,“那自然是,不能与师尊相比的。”

舒凫:“……啊???”

不是???

污了吧唧的,你们在讲什么骚话?这对塑料师徒还攀比这个???

她回头去看江雪声,只见对方盘膝而坐,五心向天,如墨发丝迎风飘拂,如玉般清润的面孔上波澜不惊。从姿态到神情,俱是一派端庄肃穆,清逸绝尘。

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个会污了吧唧说骚话的人。

但舒凫也确信,他刚才就是在污。

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就在她感叹之际,忽然只听见柳如漪低低一笑,曼声道:“到了。”

芳菲大失所望:“这么快?我还想多飞一会儿呢。”

舒凫也有同感,但她并未宣之于口,而是从鸟背上探出头去,尽可能地放宽视野,将目光投向近在眼前的“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