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线索?”

这一次,就连江雪声波澜不惊的话音也顿了一顿,仿佛能看见他的人身微蹙长眉,“恕我直言,以魏城修士之精明强干,不该如此。”

魏天娇面色沉郁:“不错,我也这么想,所以派了几拨人日夜监视凌凤卿,却仍然一无所获。”

江雪声:“凌凤卿可曾与谁见面?”

魏天娇:“没有。他每次都只是和寻常香客一样,在花童庙里上香、祭拜,有时候还会奉上些供品,其他便没有了。”

“这个……”

舒凫思索着开口道,“魏城主,我记得魏城好像也有一座花童庙?”

“是,又如何?”

魏天娇斩钉截铁道,“魏城花童庙香火鼎盛,人流不绝,更有我魏家子弟把守,无人能够潜入其中。姚、魏两城相隔数十里,即使都有花童庙,其中也没有任何关联。”

舒凫小心翼翼地指出:“既然‘花童’是姚、魏二城共同的信仰,凌凤卿又前往花童庙祭拜,其中多少应该有些联系。如果姚城的花童庙不方便查探,至少在魏城……”

“姚城遍地都是凌家走狗,凌凤卿在城主府反客为主,作威作福。敢问,魏城有吗?”

魏天娇字字笃定,其中充斥着对姚城不加掩饰的反感和鄙夷,“魏城不屑与他们为伍,请诸位切莫再提。”

很显然,姚城屈服于凌霄城的威势之下,跪姿十分标准,这一事实令她痛恨至极,以至于割席断交。

魏天娇性情刚烈,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子。昔日姚、魏两家关系越好,如今这恨意就越是深沉。

说起来,舒凫的朋友姚篁,天璇峰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女剑修,这一次就没有参加花朝节的打算,甚至放弃了在擂台赛上一展身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