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狐狸不仅貌美,而且工于打扮,不像邬尧一般每天小葱拌豆腐,一套行头能穿一整年。他搜集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胭脂花粉,论品种和品味都不亚于柳如漪,随身自带一个“海澜之家,男人的衣柜”。
或者说,是品如的衣柜。
在美貌和精致之外,萧寒衣还生来一副巧舌如簧,无论走到哪里,在谁面前,都揣着一肚子不要钱的甜言蜜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定情信物一掏一打,深情告白论斤批发,能把钟无艳吹成夏迎春,再加把劲儿还能吹成杨玉环。
春心萌动的小姑娘遇上他,三句话之间就会沦陷,第四句话就该讨论上哪家客栈开房了。
开房以后?
用萧寒衣自己的话来说——该做的都做了,还留着她干什么?
能与他纠缠一段时日的女性,要么极媚,要么极美,要么极其温柔贤惠。即使如此,这条骚狐狸也绝不会为谁守贞,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瞧着锅里望着田里,一字马功夫精深,能从长城一头直劈到另一头。
舒凫:“咳咳咳。巫妖王,在魏小姐面前,大家含蓄一些,不要说骚什么的。”
邬尧悲愤道:“他都骚到我床头了,我还不能说吗?!!”
舒凫:“所以说,在魏小姐面前,也不要讲‘床头’什么的……”
司非:“师妹,什么是‘骚’,为什么不能说?你也常说师父骚,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吗?”
江雪声:“司非,乖。你转过身去,捂住耳朵,不要听这些东西,听了你就不干净了。”
司非:“那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