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肥胖水貂被舒凫用一条红绳拴住,背上驮着白蛇,可怜巴巴地在前探路,还要时不时承受她辛辣的语言攻击,“dio啊,你这逃跑路线靠不靠谱啊?我怎么觉得,你在把我们往坑里带呢?”

“你这叫法很奇怪!我是水貂,不是dio!”

水貂两眼含泪,据理力争,“我哪儿知道!我只发现这里有个洞,洞后另有出路,又没尝试过逃跑!”

“行吧。”舒凫宽容大度地摆手道,“没事儿,你爬在前头,万一真有陷阱,第一个掉的也是你的貂头。我会记得替你收拾好皮毛,物尽其用的。”

“那,我要是拒绝探路……”

“安静些,好好爬。”

白蛇盘在他背上冷冷道,“若有异常之举,你现在就会只剩下皮。”

舒凫配合地点头:“你明知凝露的恶行还对她摇尾乞怜,想靠傍富婆一步登天,也该想到今日吧?”

“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出去以后,一定自力更生,好好做貂!”

水貂被他们活活吓唬出了一身虚汗,浑身皮毛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中打捞出来一般。

他原本只想做个好吃懒做的小白脸,背靠大树好乘凉,看着情况不妙就卷上一包金银细软跑路,哪里想过会有今天?

富婆靠不住,男儿当自强啊。

与此同时,叶书生紧跟在舒凫身后,渐渐恢复了一点精气神,简单向她讲述了自己落难的原因。

随后他又说起,就在前些日子,在摇光峰狐妖弟子的指引下,他曾经独自去过一趟青丘。

然而,他千辛万苦突破护山阵法,却被看守山门的将领们——据说是新任天妖王的亲友团——拒之门外,声称“当年的狐狸姑娘已经死了,现在你该称呼她一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