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冤枉啊。”

江雪声被她拽得向前一倾,一边笑着向她告饶,一边抬手将她拥得更紧,“我都这般为掌门着想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凫儿,你如此偏帮其他男子,可要提防着我拈酸。”

“不了吧。我看你现在就酸得很,我不信还能更酸。”

舒凫不接他话茬,抬手将他的脸拨向一边,以免自己中了这所向披靡的色诱之术,“再说,那可是掌门啊,掌门能算男人吗?他是圣父,是佛子,是人间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莲花,你不要用‘性别’这种肤浅的概念,拉低了掌门崇高的灵魂。”

千里之外的秋掌门:“阿嚏!!!!!”

“……怎么回事,昙华又在骂我?”

……

之后一段时间里,尽管舒凫极力将对话扳回正题——也就是五凤、封印以及天魔,但江雪声此刻心情大好,满心都是“我有一只鸟,可以慰风尘”,半点也不想让赵九歌这条千年单身狗打扰自己。

就这样,他拉着舒凫说笑了好一会儿,才像个被父母撵去写作业的小孩子一样,不情不愿地收敛笑容:

“唉,赵九歌有什么好谈的。与我们的事相比,他实在……”

舒凫冷冷横他一眼:“先生,我讨厌恋爱脑的男人。”

江雪声:“我们现在就谈赵九歌,你想问什么?”

舒凫:“……”

……呵,男人!

“从头说起吧。”

虽然江雪声依然像个背部挂件一样紧挨着她,但舒凫几乎感觉不到分量,只觉得他像是一片轻飘飘的花瓣或羽毛,倒也不甚在意,一口气抛出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