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狗摇晃了一下圆滚滚的脑袋,揶揄道:

“阿月,你还管她叫‘舒凫姑娘’啊?我听说,人族的姑娘出了嫁,那是该叫‘江夫人’的。”

那青年正是凌奚月,闻言面不改色,淡淡应道:“都是些迂腐的说法,早该弃之如敝屣。如今舒凫是掌门,就算有‘掌门夫人’,那也该是昙华真人,而不是她。”

阿玄叹了口气:“阿月,我还听阿凫说过,你这样的人叫做‘’。你不能因为自己,就幻想其他男人也和你一样,喜欢做下面那个啊。”

童归:“……”

歪,幺幺零吗。

这里有条狗在搞颜色。

“阿玄,这便是你孤陋寡闻了。”

凌奚月眉目沉静,其中不见半点波澜,“就算是,也有可能是上面那个……不过,这都和我没关系。”

他抬头仰望山门,交叠双手,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手套上鲜艳的红痕。

那是他无法抹消的罪业,更是他与舒凫之间的天堑,终其一生都不能跨越。

但他还是微笑道:“反正,我也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唉。”

阿玄老气横秋地摇了摇狗头,“阿月,你看看你,连狗都结婚了,你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凌奚月:“……”

狗不仅结婚了,狗孩子还满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