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羞得简直都无地自容了,心里却甜得象喝了蜜一样,柔软的娇躯也象煮熟的面条一样,慢慢的依偎进了陶应怀里,陶副主任则乘机施展风月场所练出来的调情大法,一边在糜贞耳边说一些甜得让人反胃的亲热话,一边在糜贞身上动手动脚,大肆揩油,心里则盘算是否应该先上船后买票,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陶副主任的邪恶企图没能得逞,当陶副主任的魔爪熟练无比的钻进糜贞的内衣中时,糜贞小妹妹马上象被蛇咬了一口一样,奋力挣脱陶副主任的怀抱,又死死拉住陶副主任的魔爪,红着脸说道:“公子,请自重,我们现在连遣媒下聘那一步都没到,请公子注意分寸。”
“怕什么?”陶副主任笑嘻嘻的说道:“贞儿,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抱着那种老思想,是不是太迂腐了?”
淫笑着,陶应又去动手动脚,但这一次糜贞却说什么都不肯再给陶应机会了,推开陶应站了起来,羞红着脸说道:“公子,既然家兄已经向你的父亲提起亲事,那小女迟早都是你的人,但不是现在,小女不想让公子你瞧不起,更不想公子认为小女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可我是那种随便的男人。”陶应心中嘀咕,脸上憨厚傻笑。
“公子,还有一件事。”发现陶应的笑容似乎不怀好意,不算太笨的糜贞赶紧转移话题,向陶应问道:“公子,有一件事小女非常奇怪,为什么小女的两位兄长提起公子你的南征之事,全都是面露冷笑,芳兄还不断嘲笑公子你是不自量力,自寻死路?小女的两位兄长,为什么对公子你是这样的态度?”
“他们当然巴不得我死了。”陶应心里冷笑,脸上却尽是轻松微笑,笑道:“贞儿妹妹,这很正常,那位兄长不希望妹妹能嫁到好人家,终身有靠?你的两位兄长,是在鼓励我奋发图强,让他们的小妹嫁一个好人家。”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象?”糜贞将信将疑。
“贞儿妹妹你放心,我怎么会骗你?”陶应挥手胡吹,又嬉皮笑脸的凑了上去,张臂又想把糜贞拦入怀中,“贞儿,过一两天我就要南征了,我们要隔上许多时间才能重新见面了,在临别前,贞儿你就不想给我一个纪念?”
淫笑着,陶应又要去吻糜贞,但糜贞吃过一次亏这次也不再上当了,灵巧的躲开陶应拥抱,娇笑着躲到一边,然后飞快把一个物件塞进陶应手中,羞涩道:“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所以我早准备好了,拿去,我在道观里施舍了三千钱才换来的平安符。”
陶应低头一看,发现糜贞塞给自己的乃是一个红色香囊,鼓鼓囊囊的喷香扑鼻,想是既装有糜贞为自己求来的平安符,也装有各种珍贵香料,陶应正要调笑两句,糜贞却主动的凑了过来,在陶应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飞快逃开,一路直奔院门,留下一串银铃的羞涩声音,“公子,糜贞等你凯旋归来。”
“搞定!下次有机会推倒上床了!”陶副主任得意的悄悄打了一个响指,又猛然想起了另一个同样娇俏动人的影子,心中琢磨道:“那个小丫头,也该来给我送行了吧?看来这几天要多在街上走走,人家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登门,我可是仁厚君子,要主动给人家小姑娘告白的机会,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诚心。”
……
陶副主任的如意算盘失算了,筹备出兵准备了好几天时间,林清小丫头楞是没在陶应面前出现过一次,倒是糜贞悄悄的又来看过一次陶应——给陶应送来了她亲手做的一双布鞋和两对鞋垫,弄得陶应是既感动又遗憾,“坏了,玩笑开大了,那个叫林清的小丫头,肯定是认为我真的和糜贞定亲了,所以主动退出了。”
这个时代毕竟是三国乱世,四面环敌的徐州军队虽然做不到陶应所期望的二十四小时快速反应,但也基本上是做到随时备战,所以用了六天时间后,徐州军队南征的诸项事宜便已准备完毕。八月初十这天,陶应与章诳领军在徐州南门举行了誓师仪式,宣誓南下讨伐徐州头号叛徒笮融。驻扎在梧县的八百君子军也在陶基的率领下,从梧县回到了徐州参加誓师大会,顺便与章诳率领的徐州正规军会师,取道粮草便于补给的下邳郡南征广陵。
时隔数月之后,已经只剩下不到八百三十人的君子军还是第一次在徐州军民面前公开露面,而给徐州军民留下深刻印象的,除了君子军那三面近乎搞笑的军旗之外,再有就是更加搞笑的君子军口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八百多君子军将士,就是整齐高喊着《诗经》开篇的第一首诗词,在庄严隆重的誓师大会上排列成队,接受的陶谦与徐州文武官员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