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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曹老大又得意一笑,道:“吾的军队就不同了,就算吾不在大营之中,文若先生与仲德先生也足以做到随机应变,灵活应对一切变故,因势利导为我军争取最大利益!所以吾与陶应小贼互相牵制,吃亏上当只会是陶应小贼,而不是吾!”荀彧和程昱等人这才恍然大悟,再三拜服曹老大的高瞻远瞩,曹老大则更衣后领着贴身保镖典韦赶赴袁绍军大营赴宴不提。

……

陶副主任又一次用抄袭后世的诗词歌赋诓骗曹老大的情况如何,估计朋友们应该都没有多大兴趣了解,所以我们还是再次回过头来,看看可怜的吕温侯的情况吧。

终于下定决心向曾经女婿陶应乞降后,可怜的吕温侯虽然让小舅子派出信使去与陶应联络,犹豫不决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可是一想到即将向一个晚生后辈摇尾乞怜,心高气傲的吕温侯难免还是尴尬万分,所以回到房间中,吕温侯还是不断的借酒浇愁,一边大口大口喝着闷酒,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什么,向董卓丁原低头是低头,向陶应小儿低头也是低头,大不了将来东山再起的时候,叫陶应小儿把头磕回来就是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要象韩信一样,受得了胯下之辱才能成大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吕温侯小妾之一的魏氏袅袅婷婷的走了近来,到吕温侯面前行礼,正心烦意乱的吕温侯随口说道:“你来做什么?不是说身体不适么,回去休息,不用管我。”

“夫君请放心,妾身身子无碍。”魏氏轻声答应,又主动跪坐到了吕温侯身旁,一边亲自给吕温侯斟酒,一边柔声说道:“夫君,妾身知道你心中烦闷,所以特意过来陪你解闷。夫君可以当妾身不存在,妾身留在这里也不说话,只给夫君斟酒。”

吕温侯对家人那是没话说的,见魏氏如此体贴温柔,便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喝着闷酒,魏氏则依偎在吕温侯身边,不断给吕温侯的酒碗倒满酒水,让吕温侯尽情喝一个痛快。就这么又不知过了多久,眼看吕温侯已经酩酊大醉时,门外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吕温侯的贴身卫士在门外低声说道:“主公,魏续将军遣人来报,徐州军营来了密使,正在南门城楼之上等候主公,说是有几个条件要和主公当面谈谈,魏续将军请主公速去城楼。”

“这么快?准备队伍……”

已经喝得七荤八素的吕温侯大喜,正要下令召集贴身卫队,旁边的魏氏则赶紧拉住吕温侯,在吕温侯耳边低声说道:“夫君,这事旁人知道越少越好,如果陶应小儿提出的条件太过苛刻,夫君你无法接受,向陶应小儿请降不成,那么岂不是贻笑大方?若是风声走漏到了曹贼那里,曹贼一怒之下也不肯接受我军投降,夫君岂不是连最后的一条后路就没有了?”

“爱妾言之有理。”爱面子的吕温侯晕头转向的点头,便问道:“那依爱妾之见,吾当如何行事?”

“秘密前往。”魏氏颤抖着低声说道:“别带卫士,也别惊动城中诸将,让妾身陪着夫君去城楼会见徐州密使,秘密谈判,就算不成,此事也只有夫君、妾身和妾身兄弟三人知晓,夫君你也不用担心被他人嘲笑。”

酩酊大醉的吕温侯点头,便在魏氏的搀扶下挣扎着站了起来,提起方天画戟踉踉跄跄的走出房门,先吩咐了贴身卫士留守府邸保护家小,然后也不惊动城中将士,直接就在魏氏与魏续派来的心腹亲兵搀扶下走出了府门,跌跌撞撞的赶往昌邑南门而去。

……

几乎同一时间的昌邑南门城外,一个黑影借着夜色掩护,悄悄溜下昌邑南门城墙,连滚带爬的摸向三百步外的曹军围城工事,严密监视昌邑城墙动静的曹军斥候立即发现,上前阻拦捕拿时,溜下城墙的吕布军士兵也不反抗,直接就向曹军斥候双膝跪下,压低声音说道:“各位曹军将士,不用担心,我没带武器,请带我马上去见你们的将军,有机密大事禀报,十万火急!十万火急!”

见这吕布军士兵说得恳切,又搜身发现他确实没有携带武器,曹军斥候不敢怠慢,赶紧把这吕布军士兵押到今夜值守的曹军大将于禁面前。而这吕布军士兵见到于禁之后,马上就跪下磕头说道:“将军,小人乃是魏续将军心腹人,魏续将军不敢与曹公大军负隅顽抗,情愿献出昌邑南门向贵军投降,帮助曹公破城,请曹公与将军都速速做好攻城准备,一会城上火起,就请将军与曹公立即挥师攻城,魏续将军会打开城门,迎接将军入城!”

听到这样的话,于禁也不敢怠慢,赶紧命令众军立即备战之余,又赶紧派人把这个吕布军士兵押往大营,交给曹老大亲自处置。而曹老大此刻正在袁绍军营中聚精会神的欣赏陶副主任抄袭后世的诗词,所以魏续的这个心腹亲兵就只能是押到曹仁、荀彧和程昱面前,向曹仁等人口述魏续的请降口信,而听完魏续请降的言语后,曹仁、荀彧和程昱却一起傻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