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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曹灵现在肚子里的胎儿都快有七个月了,注定无法与糜贞争宠,所以当糜贞一再提出告辞后,曹灵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让陶应替自己送糜贞出门,然后让丫鬟关了卧室大门自己一个人独睡,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而陶副主任欢天喜地的接过替小老婆送闺蜜回家的差使后,与小老婆的闺蜜离开房间没走几步,二话不说就把小老婆的闺密拦腰抱起,大步走回自己的书房。可怜的糜贞妹子不敢喊叫,挣扎了几下摆脱不了陶应的魔爪,索性也就闭上了眼睛,双颊滚烫的任由陶应施为去了。

把糜贞妹子按在了书房里的牙床上,狠狠的教训三次这个小丫头的不来侍奉之罪,陶应倒是心满意足的压在小丫头身上大口大口喘气了,可怜的糜贞妹子却累得推开陶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双手双脚紧紧勒住陶应,把脸蛋贴在陶应赤裸的胸膛上默默流泪。哭得陶应都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关心的问道:“怎么?还会疼?”

糜贞摇头,眼泪仍然不争气的往下滚落,好半天才艰难的举起小手,摸到了陶应胸前那个用红线挂着的香囊,轻声问道:“都快两年了,一点香味没有了,你怎么还挂着?”

“你送的,我怎么舍得拿下来?”陶应笑着翻了过身,又把糜贞抱到自己身上爬好,一边抚摸着她幼嫩的光滑肌肤,一边微笑说道:“要不,你给我换点香料?”

糜贞不答,只是把香囊贴到自己脸上轻轻摩擦,许久后,糜贞才又低声说道:“相公,我对不起你。”

“瞎说。”陶应一挥手,然后又笑道:“要说对不起,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我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兖州战事,一直没时间去你家登门求亲,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

“不,你别去。”糜贞赶紧摇头,陶应奇怪的询问原因时,糜贞妹子又犹豫了许久,这才低声说道:“我的兄长,肯定不会答应,我……,我也没有做好准备。”

“是你多少知道一些糜竺的事吧?”陶应悄悄叹了口气,又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忙拉着糜贞的小手柔声说道:“贞儿,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这几天你天天都来我这里过夜好不好?反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差不多是天天来给灵儿做伴,你就说我公务繁忙常不在家,我想你兄长应该不会反对吧?”

糜贞妹子的小脸又红了,嘟哝道:“不,天天在这里过夜,你还不天天……欺负我啊。”

“不要误会。”陶应一边玩弄着糜贞胸前的柔软樱桃,一边鬼扯道:“我这几天是真的公务太忙,没多少时间陪灵儿,灵儿的脾气你也知道,除了你以外,那个丫鬟不是三天两头被她骂得哭哭啼啼?只有你帮着我照顾灵儿,我才能放心。你也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也绝不强迫你。”

柔软的樱桃在陶应大手熟练的挑逗下逐渐鼓胀,渐渐变成两颗红葡萄一般,又热又腻,可怜的糜贞妹子也无法压抑的轻声呻吟起来,只能一边按住陶应的魔爪,一边埋怨的娇嗔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但今天晚上不许了,上次被你欺负一夜,我疼了六七天。”

“那可不行,我是答应明天开始不强迫你,今天晚上可没答应不强迫你。”陶应笑着把糜贞搂紧,又凑到糜贞圆润的耳旁低声说道:“如果你受不了,也没关系,可以象灵儿一样,用你的……”

还没等陶应说完,可怜的糜贞妹子小脸又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不过狠狠瞪了陶应一眼后,糜贞还是乖乖的跪爬到了陶应的双腿之间,白嫩小手挽起额上垂下秀发,张开樱桃小嘴,脸颊滚烫的缓缓的含了下去……

……

和陶应预料的一样,第二天下午,当糜贞提出去帮着照顾曹灵时,徐州头号大财主兼大肥羊糜竺不仅没有反对,还欢天喜地的把唯一的妹子送出了家门,让妹子去徐州最著名的色狼家中过夜。不过糜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自兖州大战刘备军全军覆没之后,桃子三兄弟就再也没有了音信,究竟是死是活都至今没有消息,同时徐州北部的危机已经基本缓解,外顾无忧之下,留给桃子三兄弟的浑水摸鱼空间自然也越来越小,在这种情况下,糜竺再怎么的死抱桃子兄弟的大腿,也难免生出留下一条后路的念头。而把妹妹嫁给陶应,无疑就是一条最好的保命后路,同时也能在特殊时刻起到关键作用!

当然了,后路虽然要留一条,但是要想让糜竺真的死心塌地的陶应卖命,那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且不说内政平平、军事白痴的糜竺重新回到徐州官场,注定只能给陶副主任当一个以德报怨和假仁假义的政治花瓶,糜竺这些年来在徐州干的那些龌龊事,也是一个巨大的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把糜竺炸一个粉身碎骨,到时候别说糜贞还只是陶应的妾室,就算是陶应的正妻,也保不了糜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