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的微笑着,贾老毒物凑到了陶副主任耳边低声说起了自己的馊主意,陶副主任听得眉开眼笑,赶紧召来大将魏延,向他低声教授机宜,魏延领命而去。陶副主任这才颁布命令,让自军在行军途中也是布置一个鹤翼阵,徐晃队伍居左,魏延队伍居右,陶副主任自率步兵居中,赵云的骑兵队伍则被陶副主任安排在阵后开阔地带,以便机动,全军缓缓而进,慢慢逼近战场。
再怎么慢几里的路程也是片刻便到,抵达战场后,日日操练的徐州军队在距离曹军五百步外迅速扎定阵脚,陶副主任率众将从旗门中越阵而出,那边都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曹老大也是率领众将越阵而出,两群人对面站定,然后曹老大马上就大吼了起来,“陶应,吾在天子面前保奏汝为徐扬州木,汝为何勾联反贼袁绍谋反?今天兵已到,还不早降?更待何时?”
“放屁!”极没教养的陶副主任一张嘴就是脏话,大骂道:“曹贼,汝托名汉相,实为汉贼!罪恶甚于莽卓傕汜!还敢有脸诬人谋反?!吾奉衣带诏讨贼,快将我的兄长还来,也好放心厮杀!”
陶商这会是被软禁在昌邑城中,曹老大当然交不出来,所以曹老大也只能大吼道:“吾的长子曹昂呢?他在那里?”
“放心,他现在很安全。”同样把曹昂软禁在了徐州城里的陶副主任大声回答,“待吾将你生擒之后,汝父子便可见面团聚了!”
大声说完,陶副主任又举起马鞭向天一指,后面的旗号手打出旗号,两万五千徐州大军立即整齐大吼了起来,“踏平曹营!生擒曹贼!踏平曹营!生擒曹贼!踏平曹营!生擒曹贼!踏平曹营!生擒曹贼!”
“找死!”曹老大大怒,本想命令麾下大将出阵斗将,旁边的郭嘉却一把拉住了曹老大,低声努嘴说道:“丞相,我军猛将多已北上,不可随意斗将,注意陶贼的左翼。”
曹老大飞快去看徐州军右翼,却见陶副主任在右翼布置的是大约五千的步兵队伍,呐喊口号中军士纷纷雀跃,还有人摇晃着武器大声怪叫,旗帜东倒西歪还队伍散乱,与阵形严整的徐州军中军、左翼队伍形成了鲜明对比。曹老大心中大喜,忙命身旁的李典率军返回自军左翼,率领左翼精锐冲击这支徐州弱兵,李典领命飞奔而去。
用原始望远镜远远看到老熟人李典飞奔向曹军左翼,陶副主任也是心中暗喜,故意挥手制止全军呐喊,然后派出许褚出阵搦战,要求曹军斗将。胸有成竹的曹老大则制止住了典韦的冲动,然后大声吼道:“陶贼,汝这喜欢暗箭伤人的卑鄙小人,吾不与你斗将,吾与斗阵!”
大吼完了,曹老大一挥马鞭,战鼓擂响间,李典率领的五千左翼队伍立即呐喊杀出,冲向对面的徐州右翼那支一看就无比好欺负的步兵队伍,而那支貌似菜鸟的徐州步兵队伍也非常给陶副主任争气,顿时就慌乱起来,士兵大呼小叫着飞奔逃命,四处奔走不成阵势。
见此情景,李典队伍自然更是放心冲锋,拼命加快脚步,曹老大则是放声大笑,大笑道:“陶贼,看来你的治军本领,远远不及你的鸡鸣狗盗本领啊,似这等乌合之众,竟然也敢……”
曹老大的狂笑戛然而止,因为曹老大忽然看到,徐州军右翼那支菜鸟队伍在大呼小叫慌乱奔走的期间,竟然迅速形成了一个异常严整的偃月阵,对兵强将勇要求异常严格的偃月阵!包藏凶险的月牙内凹还正对李典的冲锋队伍!变阵之迅速,军容之严整,竟然丝毫不亚于曹老大麾下的百战精锐!
紧接着,整齐的军歌声也在那支菜鸟队伍中回荡起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又中计了!”曹老大脸色一变,心中也迅速闪过一个念头,“那支陶贼精兵改扮的?陷阵营、先登营还是琅琊兵?可不对啊,陷阵营和先登营的旗号分明就在陶贼中军之中,臧霸麾下的琅琊精兵应该都在青州……”
“曹丞相,给你介绍一下。”奸计得逞的陶副主任开心大笑起来,指着那支在装模作样中迅速变阵的自军队伍,大声向曹老大说道:“他们都是我的老乡,丹阳兵!当年那支闹兵变差点把你宰了的丹阳兵,不是他们的同族就是他们的同乡。”
“丹阳兵?怎么可能?!”吃过丹阳兵军纪大苦头的曹老大失声惊叫,也顿时目瞪口呆,打破了脑袋也不敢相信,以军纪涣散人憎狗厌闻名于世的丹阳兵队伍,会一下子变得有这么有组织有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