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众将一起唱诺领命,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贾老毒物则笑吟吟的建议道:“主公,诩认为不妨派遣一队人马,给曹孟德的队伍送去一批酒肉,犒劳曹军队伍。”
“文和先生,曹贼是我们的敌人,怎么能犒劳他的队伍?”
徐州众将嚷嚷了起来,陶副主任却丝毫不觉奇怪,还皱眉说道:“文和先生此计虽妙,但是曹贼为了鼓舞士气,很可能杀了我们的使者队伍所有人啊?”
“主公忘了,我们上次与曹军张辽队伍在函谷关大战时,抓到不少的曹军俘虏?”贾老毒物笑得更加开心,道:“那些俘虏中,有很多都是关中本地人,妻儿老小都在关中,主公既然救国安民而来,何不多给一些无辜战俘一点恩赏?”
陶副主任鼓掌大笑,赞叹道:“真不愧是文和先生,果然妙计,就这么办!”
……
与此同时的函谷关谷道出口处,曹军队伍除了抓紧时间安扎坚固营寨外,曹老大又亲自领了一万军队在开阔之地列阵,时刻准备迎战徐州军的来犯之师,士气高昂的曹军将士旗帜严整,刀枪雪亮,人人咬牙切齿,神色愤慨,只盼徐州军队尽快前来决战。然而曹老大的队伍左等右等,从上午一直等到午时过半,却始终没有等到徐州军队出战的消息,相反还有探马回报,说是徐州军各营紧闭寨门,在栅栏处多设弓弩严密防御,同时徐州军的主力大营门前,还十分无耻的挂出了一面免战牌!
立营未稳时碰上敌人高挂免战牌,换成平时曹老大肯定就在偷笑了,但这一次曹老大却是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奸贼!天杀的奸贼!竟然连这么一点点机会都不肯给我!碰上了这个奸贼当对手,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主公,陶贼不肯弄险出战也好。”郭嘉咳嗽着说道:“我军抓紧时间立定营寨,起码可以做到进可攻退可胜,未必就逊色于现在就与陶贼队伍决一死战。”
曹老大无奈点头,又害怕不肖女婿笑里藏刀,表面高挂免战牌,骗得自己队伍疏于戒备后立即出兵突袭,便也没有立即下令收兵,还下令封锁徐州军高挂免战牌的消息,让军队继续严密戒备,保护后军安扎营寨。然而没过多久,却又有曹军斥候飞奔来报,说是徐州军派遣一支约三四百人的队伍,牵着数十头猪羊,又带着十车酒瓮,打着白旗正向曹军营地而来。
“猪羊酒瓮?陶应奸贼这是打算干什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程昱惊叫道。
“除了来涣散我军士气,还能干什么?”郭嘉苦笑说道:“陶贼必是料定我军现在正值士气高昂,同仇敌忾,知道这时候出兵决战就算胜了也要崩掉几颗牙,所以就高挂免战牌避开我军锋芒,又派人送羊酒犒军,让我军将士觉得陶贼和善可亲,消弭我军将士对他的敌意,涣散我军士气,也动摇我军的军心。”
程昱恍然大悟,曹老大却是咬牙切齿,又骂了一句奸贼后,曹老大立即招手把夏侯霸叫到了面前,命令夏侯霸率军五百前去拦截徐州使队,要求夏侯霸杀散徐州军的使节队伍,杀死所有猪羊,砸烂所有酒瓮,既不肯领不肖女婿的孝心,又乘机尝试激怒不肖女婿。夏侯霸领命,匆匆率领五百精兵沿路迎去。
过了小半个时辰,夏侯霸重新回到了曹老大的面前,见夏侯霸仅领了十余士兵回来,曹老大不由大惊问道:“你带去的五百士兵呢?怎么没回来?他们出什么事了?”
“禀主公,他们没出事,正在东面五里外监视那支陶贼使节队。”夏侯霸垂头丧气的答道。
“什么?你为什么不杀光陶贼使者?”曹老大大怒问道:“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带到东面五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