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没法改变的事,他懦弱地选择了逃避。

看不见,就没发生。

走廊里的人也不少,托贺景的福,这儿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林痕没管这些人探究看戏的眼神,走到一边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答应老妈戒烟的,真是没一件事做好的。

“这不是贺景那条谁都碰不得的狗么。”

“别乱说,被他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他还能吃了我么,早晚被贺景玩儿够了,就是条丧家犬。”

“……”

林痕眼珠瞥了瞥,过了会儿按灭烟,走到这对小Omega身后,手指突然扣上嘴贱那个的后颈,指腹用力几乎要扣烂腺体,无视对方惨烈的痛呼,抓住后脑拽起来,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雪白的墙面顿时铺上一层妖艳的红。

另一个吓得脸色煞白,两腿发抖,却不敢挪一步,只能看着林痕冷着脸一下一下,像甩个破保龄球似的砸着同伴……

没人敢拦。

林痕打够了就松了手,在Omega衣服上擦了擦手,转身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