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痕不知道是走运还是不走运,遇上了贺景的易感期,被强硬地按在床上度过了三天,不分白天黑夜……期间只来得及给老妈发了条不回家的消息,就又被拽着脚腕拖了回去。

易感期的顶级Alpha狂躁饥|渴,满脑子做|爱,林痕从贺景家出来的时候嗓子哑的说不出话,路都走不利索,要不是贺景派车送他,林痕觉得他会死在半路。

进门后都没跟老妈说几句话,倒头就睡,年后复工连着请了两天假才缓过来。

贺景在床上本来答应他要陪他几天的,但是贺年那边突然有事,易感期刚结束贺景就穿衣服走了,之后又是连着半个月没消息,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蹲不着人。

他们两个一直都是这样,他对贺景随叫随到,贺景对他,想消失就消失,甚至不用解释理由,因为他管不着,也没资格管。

至少已经是“特别”了,林痕很会哄自己,一步一来。

一晃就是开学。

林痕前一天给贺景发了消息,贺景终于回了一条——今天有事不来了。

贺安集团在整个南省都说一不二,省长见了贺年都要礼让三分,更别提一个小小的高中了。

别说贺景开学第一天就请假,就是一学期不来,也没有老师敢让他退学。

林痕背上书包,一大早就被老妈赶着出来了,临走不忘一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教育。

林痕想着他偏科偏成跷跷板的成绩,乐观地每逢开学打鸡血——这学期一定搞好数理化,不搞好不是男人。

可能高三下学期了,时间紧迫,林痕出来的都挺早了,进班的时候班里居然坐了一多半的人。

“痕哥!来了啊!”罗浩山在最后一排热情地招手,一米九的大个子跟座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