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文看向他:“还听说,他跟他爸吵架前一天,你在他家。”
林痕一顿,不悦地看向他:“你们圈儿里的人眼睛都特么是望远镜吧。”
“倒也不是,只不过贺景的事儿,多少双眼睛盯着,都想往前凑凑,得不着青眼睡一觉也值了,”江词文跟林痕一起往外走,看周围没人,不经意地说:“不过这些货色都赶不上你。”
林痕站住,偏头盯着他。
江词文淡定地让他看,坦然地陈述事实:“贺景每次跟他爸吵架不一定都因为你,但跟你闹不痛快之后肯定得和他爸吵一架,除你之外他哪个床伴有这个本事,不天天跪着谢主隆恩都算有个性的了。”
林痕手伸进兜里,捏了捏烟盒。
跪着谢主隆恩,他没跪吗。
“你说你俩就不能好好的吗,每次都折腾的全世界跟着鸡飞狗跳,周围人都心惊胆战。”江词文掏出一盒烟,递给林痕一根。
林痕看了眼,接过,江词文才一脸我都服了的表情,继续说:“前一阵,就贺家家宴后那两天,贺景当着贺年的面把他给一个合作伙伴儿子画的画扔了,还说什么‘垃圾就应该在垃圾桶里’,给贺年气得差点动手,我爸当时谈的合同差一点就吹了。”
林痕咬着烟皱眉,合作伙伴的儿子,是那天他见过的那个男生吗,贺景把画扔了?为什么?因为……他不高兴了?
化成死灰的心不可避免地微微跳动了一下。
江词文点燃手里的烟。
他其实挺佩服林痕的。
贺景确实让很多人向往,恨不得脱了裤子撅屁|股等操,但真了解贺景的就知道他那个脾气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