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痕本来想把东西都分类收拾好再睡觉,结果刚拆开几件就被林月秋赶回卧室歇着了。
“毛手毛脚的,你俩以后可怎么过日子,我替你们愁得慌,衣服这么叠多占地方,我教你好几次了。”
林痕看着老妈把他叠的占地面积八百平方的衣服缩成整整齐齐的一小块,一句“这不都一样”憋回嘴里。
贺景从一边凑过来,替林痕把炸|药点了:“他不用收拾,这些小事有人做,阿姨,你也别做了,我让人过来——”
林月秋拍了他肩膀一巴掌,瞪着他俩:“最基本的生活得自理吧,什么都靠别人,一点苦都不能吃,怎么干大事儿?去去去,回屋去,俩大小伙子不顶一个姑娘。”
贺景挨骂也不生气,拉着林痕边笑边说:“那我们走了,阿姨你辛苦了。”
林痕摸了摸鼻子:“妈你辛苦了。”
林月秋看了一圈也没看见鸡毛掸子,再抬头哪还有俩人的影子,自己气笑了。
林痕直接摔在了床上,睡了那么多高级酒店,还是家最舒服,到家了才真的放松了。
贺景躺到他旁边,空气温度缓慢地降低,信息素缠缠绕绕。
“累了?”
“累死了,”林痕拽过枕头放在脑袋下面,“你不累吗?”
贺景侧过身,手搭在他腰上捏了捏,眼底一暗,意有所指地说:“有一点儿,还能坚持坚持干点别的。”
林痕这会儿除了想睡觉就是想睡觉,抓住他手扔回去,闭上眼睛:“干|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