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曹母又叹气,“估计银行也借了不少,还是不够,得首付一百多万,女方说办酒席的份子钱能有几十万,到时候给他们还。”
“那也欠两百多万,他们月供能还得起?”曹衿都不知道说什么,席家疯了吧?
酒席钱多也是靠着席父和席母的身份,席临刚办过一次,人家肯定不会再送那么多。
“他没办法,只能又去工地,他老婆打两份工,当保姆和做清洁,人家那边说了,两个人还不起,必须父母帮忙。但会给他儿子找工作。”曹母接话。
“问你借多少?”曹衿问。
就是为了曹辛文拼了呗。
“说十万,我哪有那么多?”曹母回。
“借多少都是打水漂,妈你别心软,他们还买房呢,我和季洋还有你外孙女租着房子租,房租都没影,锦锦都没钱喝奶粉了。”曹衿也装穷。
“真的?”曹母注意力一下转移,“可怜哟,妈给你打点钱过去,可怜了。”
“最近还能撑一撑,妈您先攒着,我们过了几个月要交房租,到时候没钱,也不知道这里能不能住得起。”曹衿说着话语心酸,把曹母心疼坏了。
还叫她别委屈自己,一定别委屈自己和孩子。
曹衿也不知道演戏入迷还是最近席家的事情有些烦,说着有些哽咽。
最后她没哭,曹母却觉得她肯定很辛苦,性子软的她倒自己哭了起来。
一下把曹衿那点悲伤冲淡,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挂电话的时候叮嘱曹母保重身子,对方则表示过段时间来看她,给她带点鸡蛋蔬菜。
在对方眼里,他们日子苦的很。
曹衿刚好回到家,一推开门,看到屋子里的六个大纸箱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