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罪过,看来我真得找个女人了,竟然对母老虎都有反应了。’陈恪深吸口气,侧身坐到一边,再看看躺在地上的柳月娥……那长度惊人、弹性也惊人的双腿,那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那被扎起来,显得挺翘的乳,还有那张因为伤痛而楚楚动人的脸,不得不承认,母老虎不发威,确实是件尤物。
随手扯过一件披风,盖在柳月娥身上,掩住那惊心动魄的风光,陈恪对那老大夫道:“完事儿了。”
老大夫回过头来,掀开披风一角,查看一下陈恪处理过的伤口,不禁惊奇道:“你是大夫?”
“以前是裁缝。”陈恪嘿然一笑道:“她的伤口,每天都得换药布吧?”
“嗯,这是为了阻止创口从外面长,得让她从里面往外长才行。”老大夫叹口气道:“所以每次换药布很遭罪啊,不过她肯定能受得了。”对这女人强悍的意志力,老大夫算是服了。
“好了,多谢大夫了。”陈恪抱拳道:“方才晚辈太过粗鲁,大夫……哦,对了,还没请教高姓大名。”
“老夫王唯一……”老大夫顶着一只黑眼圈,却试图摆出潇洒的造型道。
“针灸铜人的创始人……”陈恪瞠目结舌道:“怪不得针法这么厉害……”后世只要学中医的,就没有不知道这老倌的。要不是他统一了人体十二经脉及穴位,并将其标在铜人身上,大家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背过照准了周身三百五十四个穴位了。
“想不到你还算有见识。”老头微微自傲道:“老夫好歹也算个名人。”他指着自己的眼圈道:“你把我打成这样,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这个,你打回来吧。”陈恪把脸凑过去道:“两只眼都打黑了,让我变成熊猫。”
“老夫才不打呢。”老头呵呵一笑道:“你哪天有空,给老夫讲讲,什么是消毒、什么叫感染吧?我觉着你肯定有名堂。”
“先生在何处坐馆?”
“太医院……”
“呃,好大牌……”
“把你的住址给我,还是老夫去找你吧。”王唯一笑眯眯的起身道:“这小娘子不错,看面相,保准跟你死心塌地的。”
“你是大夫,不是相面的。”陈恪郁闷道:“不要玩跨界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