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被打得抱头鼠窜道:“原来你让我活过来,就是要揍我啊!”
“我现在改主意了。”柳月娥怒道:“让你重新去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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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乒乒乓乓打得热闹,外面听墙根的众人面面相觑。
王韶瞪大眼道:“这,这就是仲方要等的人?”
“是。”宋端平点点头。
“阿弥陀佛,世上怎会有如此彪悍之女子?”玄玉双手合十道:“怪不得三郎要跟我学铁布衫。”
“就别说风凉话了。”王韶听着陈恪惨叫连连,心里发毛道:“赶紧进去救人吧,别把仲方打残了。”
“放心。”宋端平拉住他道:“柳月娥才不舍得伤他呢,要不,何苦巴巴跟到大理来?”
“那这是?”王韶瞪大眼道。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玄玉缓缓道。
“什么意思?”王韶奇道。
“就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宋端平解释道:“亲不够了用脚踹。”
“原来如此……”王韶点头道。
说话间,厅堂里面声音全无,三人竖着耳朵听一阵,王韶担忧道:“不会出人命了吧?”
连宋端平也不敢笃定了,便悄悄探出头去,只见柳月娥伏在桌边哭泣,陈恪与她面对面,在低声说着什么,但具体内容,只有当事人才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