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进赶紧让人去准备,陈恪就负手在十七名武学生面前走了一圈,站定道:“善类不多呀……”
学生们本来就面色怪异,此刻就……更加怪异了。
“但无论如何,恭喜你们,通过了考验,成为我武学院改制以来,第一批入学学员。”陈恪笑起来道:“不过按规矩,还是得进行一次入学考试,依次到我值房中报道,进门之前别忘了喊‘报告’。”说完,便施施然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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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茶功夫后,第一个武学生来了,却站在门外,迟迟不进来。
“你膝盖中箭了么?”陈恪尖刻道:“连个门槛都迈不过?”
“学生不知道,什么是‘含苞高’……”那武学生嗫喏道。
“喊一声‘报告’。”陈恪以手覆额,柳月娥嗤嗤直笑。
“报告!”
“进来。”
那武学生才红着脸进来。
“坐。”
“喏。”武学生在小凳子上正襟危坐。
陈恪绷著脸道:“报上姓名。”
“俺叫张振。”
“年龄、籍贯。”陈恪说着,把他的档案找出来,翻看道:“天圣八年生人,三十岁,大名府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