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地中海东岸的海路航行虽然已经较为普遍,但其时间性和安全性并不能完全保证,考虑到海上运输军队的复杂性,托勒密法老是否能同意支援还很难说。
至于秦人?
腓力五世一开始倒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并且也许下了一堆的空头承诺,但快二个月过去了,据使者回报,秦人在安纳托利亚半岛上操练军队的声势倒很是壮大,但实质性的动作却几乎没有。
在十二月中旬,在马其顿使者的极力游说下,一支三千人不到的小部队渡海登岸,但现在色雷斯人反叛,这支秦军小部队的下场,估计也覆灭在了这大山深处了。
被困城中,讯息不通的腓力五世很绝望。而包围他的罗马军队指挥官西庇阿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坚持就是胜利!
这句话,套用在东征的罗马五万将士身上,本来再合适不过。在战事之初得益于西庇阿出奇不意战术而顺风顺水的罗马军队,现在却由于后方执政官费边的阻挠,让罗马军队渐渐的失去了最开始时的锐气,而恶劣的天气更让在佩拉城外围城的罗马人苦不堪言。
马其顿人困守孤城。
腓力五世没有胆子出城,他就象一个缩头的乌龟一样,让罗马人想与他决战都找不到下口的机会。
辛诺塞法利。
这座要塞现在是罗马军队的后方重要补给地,西庇阿的中军就设在这里。
“该死的黄皮猴子,怎么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了,还有那些色雷斯的蠢货,连城池都守不住,真是愚蠢到头了。”罗马指挥官西庇阿脸色低沉的叫骂着。
他的神情就如这一月份的天气一样,浓得化不开,围攻马其顿都城的战事已经持续了整整二个月,佩拉城内的马其顿守军正在一点点的迈向死亡,而在外围一带,腓力五世的所谓盟友们也一个个的开始动摇起来。
胜利指日可待。
只要再加上一把劲,用力推一下就成了。但在这个关健的时候,西庇阿却听到了君士坦丁堡失守并被秦军占领的消息。
“将军,那些色雷斯人报告说,秦人用了一种能发出巨大声响的奇怪武器,城墙几乎是在瞬间就被炸塌了。这难道说,秦人手里面真的有我们不知道的新武器?”西庇阿身边,一员身材魁梧的壮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