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包括以后。
自己本来可以以盛无隅为重, 陪着盛无隅见家长,陪他入院,陪他到动完手术, 将这一段缘分善始善终,能走到哪里都行。
但是他累了,无法应付太复杂的关系,也做不到笑容相对去敷衍心里可能对自己有恶意的人。
他只想简简单单,一饭一蔬, 一山一庄过自己的自在日子,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想爱就爱,不合适了就离开。
是不是该分手了?这么多天偷来的时光, 已经可以供自己一辈子回味, 不如了结在最美的时候。
分手也容易,等盛无隅回去过年, 发个短信解释下说分手,自己农庄一锁,买个二手车再出去几年,盛无隅是君子,也是个傲气人,自然不屑于死缠烂打,自然就分了。
分手的意图一起,渐渐炽盛,但愧疚也随之而起,他心里甚是煎熬。
晚上陪盛无隅的时候,愧疚愈深,越发妥帖。
等夜深人静之时,他只闭着眼睛装睡,一只手忽然揽了过来,覆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
他吃了一惊睁开眼睛,盛无隅转过脸在黑夜里看着他:“心里有事?”
禤晓冬拉了被子替他盖上:“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