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轻快,脸上带着笑却莫名让人感到阴森恐怖。
商慕寒看着那张脸,紧紧拽紧了拳头,猩红的眼里布满血丝:“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吗?我不在乎!他死了就死了,跟我无关!”
“是,你是不在乎。”商景行带着笑意的眼瞬间染上阴翳,灰色的瞳孔带着森冷的光。
“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体会到生命流逝的痛苦,孩子大约对你而言是个麻烦,你都敢在她怀孕期间给她做电疗,又怎么会在乎这个本来就不想要的孩子。”
“流掉了多好,如果她借怀孕申请取保候审,我还觉得麻烦。”
“商景行,你还是人吗?!我的孩子就算我不要,也该我来决定!你有什么资格替我拿掉他!你这么做和我又有什么区别?”他突然起身,张牙舞爪地扑倒他面前。
商景行不躲不闪,眸光深若寒潭,语气宛若跌至深谷:“我孩子的生死,也由不得你决定!”
他突然站起了身,身影像是大山压在他的头顶:“你的孩子是你害死的!你放心,你囚禁,家暴安歌,对她用私刑的罪我会帮她一起算了。”
“不过,不是为了她,是为了你。”
“我会请求法官宽大处理,不对你执行死刑,死了太便宜你了!”
“好好享受你漫长的监狱生活,现在不知悔改没关系,你会有一生的时间慢慢去后悔。”
“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死了多容易,这样人的人就该一辈子活在深渊,用一生去偿还罪孽,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错。
他把那个肉球留了下来,站起身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商慕寒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站起来将那个罐子砸向他:“把你的东西带走!我不需要这种肮脏的东西!”
玻璃划破空气发出低鸣,商景行闪身躲过,玻璃炸开污秽的鲜血撒了一地,那团肉球也摔成了泥稳稳地贴在水泥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