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和殷老先生沟通好了,那么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宋长斯走得很快。
可惜殷晏走得更快,迈着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了宋长斯的步伐。
“喂喂,你走什么啊?我们的话还没说完呢!”
宋长斯目不斜视,连余光都懒得分给殷晏一点:“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哪里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可以说的多得去了。”殷晏跟在宋长斯身旁,不忘继续掰扯刚才的话题,“我跟你说啊,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我今天就是来替我哥取消你俩的婚事,等会儿上楼我就跟我爷爷说。”
“好啊。”宋长斯终于瞥了眼殷晏,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正好我也有话跟你爷爷说,我们一起说。”
殷晏挺了挺胸膛:“一起说就一起说,谁怕谁啊?”
宋长斯抿着唇,没有再搭理殷晏的意思了。
本来殷晏还想再撂几句狠话,可是宋长斯都把他当成透明人了,他还在边上叽里呱啦的话难免有些奇怪。
于是两人间的气氛就这么冷了下来。
从地下车库到别墅楼有直达的电梯,估计林畴停完车后直接坐电梯上去了,而他们需要穿过前院才能到达别墅楼。
这个前院说大不大,却有过精心设计,通往别墅楼的小径弯弯绕绕,需要走上半分钟左右。
小径还算宽敞,刚好容纳下殷晏和宋长斯两个人。
经过刚才的对话后,殷晏和宋长斯并排而行,由于靠得近,他一直能嗅到宋长斯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浅浅淡淡的味道,还挺好闻,可比他哥卧室里那些骚包又浓烈的香水好多了。
诶不对!
他疯了吗?闻宋长斯身上的香水味干什么?
他又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