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咯吱——
殷晏难受地想,他又自作多情了。
比自作多情更让他难受的是,他刚才貌似说了一些很不好的话。
他说宋长斯是一个很随便的omega,比他爸妈还随便。
这句话是不是过了?
他是不是应该向宋长斯道个歉?
可是话题都过去了,他又突然提起来的话,会不会让本来没想那么多的宋长斯开始多想?
殷晏不想承认。他是怂了。
他抿紧唇,做贼心虚地用余光观察了一会儿宋长斯,发现宋长斯依然面色如常地开着车,不由得松了口气。
宋长斯什么话都没说,可能还没往那方面想。
没想就好。
没想就好。
殷晏抹了把脸,抹到了一手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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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斯说的家并不是他真正的家,而是他在本市的几处房产之一,正好其中一套房子离象山高中不远。
只是买下那套房子后,宋长斯去过夜的次数约等于零,来时他让钟点工采购一些食材和生活用品送过去,钟点工还表现出了明显的诧异。
但钟点工没有过问雇主的事,很稳妥地把事情办好了。
殷晏跟着宋长斯到家时,这个临时的家不仅食材充足,而且被钟点工简单打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