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并不知严峻所想,他的未来同桌可能还没做好接受新同桌的准备,课本文具整齐摆放在课桌桌面,笔记本试卷占据两个桌肚,满满当当。

任飞也没随意动未来同桌东西,他将书包挂在没有文具桌面对应的椅背上,落座,趴下。

他没骗严峻,他的确只是有点小感冒,在虞家也吃了药,但他体质特殊,别人小感冒可能多喝点水两三天就能好,连药都不需要吃,但他感冒至少得两周,吃药挂水都没用,还得靠他自己身体调节。

他的身体很健康,一年到头少有生病,一旦生病整个人就会蔫里吧唧,比如现在。

头昏昏沉沉,四肢无力,每个细胞都写满懒散,只想不吃不喝一觉睡上三百年。

睡……他睡着了。

帝阳的课间操是在上午第二节 课后,课间操加上学生课间休息一共半小时,任飞往高二教学楼走的时候学生们刚到操场,他一睡二十分钟,还是被熟悉的吵嚷声吵醒。

即使被吵醒,他也没动,睡过之后倦意更浓,更不想动弹。

实验一班的学生回到教室发现四组最后排的任飞稍稍意外,意外之后默契放轻说话声音。

任飞隐约听到有人说:“越神怎么来上课了,不是刚做手术吗?”

越神?手术?

“越神肯定是不想落下课程才坚持来学校,都小声点儿,别吵着越神休息。”有人压低声音道。

随着这人话落,教室里声音果然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