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虞越,你俩站门口发什么呆?”严峻已经听到教室外的动静,背着手走出教室看两人。
至于林敢冲,已飞快溜走从后门钻进教室。
严峻看到任飞还苍白的脸色,语气缓和下来:“任飞,今天感冒好些吗?”视线又移到他手里的肉包上,摇摇头不赞同道:“身体不舒服,饮食还是清淡些为……”
话没说完,任飞肚子唱起空城计。
他赧然笑了笑:“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在食堂吃完早饭。”
“你才转学来,不适应新学校睡不好是正常的。”严峻很是善解人意的点点头,“外头冷,别把你包子吹冷,进教室吃吧,记得多喝热水。”
“好的老师,谢谢老师。”任飞乖巧道。
虞越冷眼看着,默不作声抬步准备进教室,临了又被严峻叫住:“虞越,你才做手术没几天,要不要在家多休息几天养养,我给你批假。”
虞越微微摇头:“没关系严老师,只是一个小手术,不剧烈运动就没大碍。”
“还是身体要紧,要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别硬撑,知道吗?”严峻叮嘱。
虞越颔首:“谢谢老师,我知道的。”
“对了……”严峻又想起一事,“办公室离班级太远,收作业又挺费劲,这几天我让任飞当代理课代表,他有不懂的,你搭把手。”
虞越:“……”
或许他该提醒老严,那位“代理课代表”也是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