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还是任飞本人,嘴里描述杀猪现场那般细致,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啃肉包,该说他不愧是屠夫家出生吗?
“都站在这干什么?”气氛僵持中,郭梦中声音传来,他一看“三贱客”清秀的小脸立时拉长,“戚家柏,赵舫,王梓锐,要我提醒你们多少遍,学校教室是学习读书的地方,不是请你们来耍猴。”
戚家柏张嘴欲怼,目光触及与郭梦中同来的虞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学校学生之间没有所谓阶级阶层之分,但虞越是个例外,在整个高二年级学生心中,虞越是处于食物链顶端的人物,纵然二班如今出了一个郑雯雯,可二班再吹嘘也不敢吹到虞越面前去,就怕越神一个不爽,直接一巴掌甩他们脸上。
之前“三贱客”那么跳,还不是因为虞越请假没来?
虞越并未去看蹦跶的“三贱客”,而是将目光落在一头犹如烫过的天然卷任飞脸上,与凝滞在班级门口的两班学生不同,任飞站在与他们相隔两米之外,明明是一班学生,却又格格不入,反而像是和两个班的学生泾渭分明。
“咳……”任飞一声咳嗽打破此时凝滞的气氛。
“任飞同学,你怎么了?还好吗?”郭梦中立刻关心起同学来。
任飞如实回答:“噎到了。”
郭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