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铭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但又害怕反抗会真的遭任飞殴打,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之前他要敢有任何动作, 任飞绝对会将烟头摁在他脸上。
任飞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边擦手边往外走,路过谢灵苹时眼神轻慢瞥她一眼,谢灵苹吓得心脏停跳了一拍,做贼心虚般垂下眼睫。
虞越迟疑片刻后跟着任飞走出茶室,没走两步就发现前面任飞停下脚步,然后转过身看着他。
虞越心里一紧,暗暗警惕起来。
却见任飞露出一个有点儿扭曲的表情道:“能扶我一下吗?”
虞越:“?”
任飞悲愤道:“低估那张桌子重量,脚扭着了!”
虞越:“……………………………………”
虞越深深觉得,和他抱错的这位兄der就是个奇葩。
任·奇葩·飞满脸惆怅地由虞越扶着上了楼,好在有电梯可用,他不必单脚蹦楼梯回房。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又暴力的少年人,因为爷爷一直教育他“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做人心胸要开阔,大男人必不能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故而他很少因为某些矛盾和谁红脸发脾气。
除非,踩到他的底线。
恰巧虞铭踩到了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