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笑了笑:“还能为什么?爷爷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最重要的人,他就是在天上,也只会保佑我,又怎么舍得让我遭遇不吉利?”

虞越嘴唇翕动,想说“你现在已经有更多的亲人”,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的养父母没当亲人的资格,他们所在意的,只有与自身息息相关的利益,仅此而已。

最后任飞还是将照片都传给了虞越,也是到传照片时他才发现他居然都没和虞越加好友,即使同在一个班级**群,但彼此**和微信都没加。

……很难说不是某种特殊心理在作祟。

照片刚传完,徐管家就领着家庭医生上了楼,像是掐准了时间点。

家庭医生手法专业,仔细给他检查之后确定没伤到骨头,不过接下来几天还是需要休息静养,不能剧烈运动。

送走家庭医生后,徐管家又贴心地给两位少爷送上热牛奶,从头到尾脸上都还带着极专业的管家式微笑,但任飞发现他偶尔看自己的眼神中有点点好奇。

徐管家不提楼下发生的事,任飞自己倒是好奇心痒痒,他踹桌子动静并不小,而且上楼前他就有看到管家身影,管家没理由不知道茶室发生何事,毕竟虞铭和谢灵苹不可能自己清理茶室的狼藉。

他对虞铭如此“不敬”,管家居然对他也没表现出不满态度,这点就很值得推敲啊!

他的疑惑很快得到解答,虞越给他解惑:“徐管家和家里两位阿姨都是主宅安排过来,严格来说,徐管家真正听从吩咐的人是主宅那边叔伯。”

闻言任飞颇感诧异:“那……‘他们’没意见?”他实在不想用“父亲母亲”来称呼那两位。

“不敢。”虞越看得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