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虞越也接受挑战?”校长很意外。
任飞颔首,他道:“我来帝阳时间不长,但听过不少关于虞越的‘事迹’,别的不说,仅他‘校董之子’的身份就为他惹来不少质疑,只是这些质疑声藏在私底下。这次‘作弊’事件,不仅仅是对我的污蔑,其实也是对他的,经过刚才一轮刷题,我相信我身上的嫌疑已经消除大半,那么,当我这个当事人之一证明清白后,质疑的目光和声音会落到与我有同样分数的另一位当事人虞越身上。”
停顿少许时间,他认真道:“虞越非常优秀,他踏实地学习,刷题,每一分都是他的用功和努力换来,他不该受到质疑。”
校长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而后视线往任飞后面看去,温声问:“你想让虞越接受挑战,征得他的同意了吗?”
任飞似有所感,转过身,不意外地看到站在门口神情复杂看着他的虞越。
从进帝阳起,他“校董之子”的身份就被某些人传得全校皆知,当一次次成绩出来,他以傲视群雄的分数站在顶端,那些质疑和议论声他并非不知情,但是,知道又如何,很多人忌惮校董,不,准确说,是忌惮校董的姓氏“虞”,即使再质疑也不会让他听见。
他没有任飞的魄力,或者说,他并未有任飞那般格局眼界,在分数遭到质疑时,他想到的只有让老师重新出卷再考一次。
任飞向全校提出PK之举莽归莽,却是最佳自证清白的方式。
他没料到的是,任飞会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会为他那些背后质疑的声音辩解,这让他心中酸酸涩涩又鼓鼓胀胀,很难形容,却又有点感动。
“虞越,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任飞微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