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虞越见他仍在思索,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唔……”任飞仿佛这才回神似的,长吟一番才徐徐说:“我在想,究竟哪个女生对我有那么大仇恨?我好像也没得罪过谁吧?”
问题很灵魂。
虞越回答不上来。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送东西的人把我俩座位弄错,说不定,胸针是送给我的呢?”任飞忽然话锋急转。
虞越呼吸一窒,险些没当场撕下高冷面具给他表演翻白眼,干脆扭过头,不理他。
“诶,别生气啊,我就随口瞎扯,咱们越神品学兼优,德才兼备又英俊帅气,哪会有女生不喜欢?更不可能送整蛊道具,是吧?”任飞又笑着说。
“……你在阴阳怪气?”虞越眯眼。
“冤枉啊!”任飞立刻举手叫冤,“我可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的赞美。”他爷爷的基因就是好,这么优秀的基因能延续下去最好,延续……反正不能被随随便便糟蹋。
虞越盯着他看了半分钟,末了在他专注认真的目光中别开了视线。
他太犯规了。虞越心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