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为什么要给呢?虞越长这么大那位没给过一分零花钱,我自被接回来后便和他相看两厌,更没占到他一分便宜。不过,作为人子,我可能会送他心爱的女人一张去非洲的机票,让他们‘一家团聚’,八叔,您觉得我是不是还挺‘孝顺’?”
虞靖安:“……………………………………”
饶是见多识广,不要脸的人更是没少见,但能把“孝顺”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又很有道理的人,他真的第一次见,就是虞郗,都是奉行能动手绝不逼逼的暴力派。
虞越额上汗都下来了,任飞这一顿叭叭能说的不能说的全给说了个通透,槽点无数理却又不糙,这会儿若让他接茬,他都没法接。
但见八叔也嘴唇翕动,半天说不上话来,他也就放平了心态。
良久,虞靖安“啪”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没头没脑问:“虞越,哪个是你的床?”
虞越不明所以,但还是指了指,紧接着虞靖安踢掉鞋子一屁股坐到床上躺下:“昨天忙你俩的事没休息好,借你床躺会儿,你俩动静小点。”
虞越:“……”
任飞:“……!!”怎么回事啊这些人,昨天虞郗借他男朋友床借得理所当然,今儿又来一个虞靖安?当虞越床是什么啊?
诶等等,昨天虞郗借虞越床,他和虞越同床,今天虞靖安借床,他和虞越是不是可以实现共枕?
这么一想,他居然还得感谢两位同志为他提供了和男朋友同床共枕的机会。
那就不计较他俩借床了!
往常在食堂吃过午饭后从食堂到宿舍这一路可以消食,今天午饭就地解决,消食步骤免去,直挺挺躺下胃也难受,于是两人又在阳台消了十分钟的食。
回到室内,虞越看看自己被霸占的床,又看看任飞的床,陷入了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