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大雨如注,屋里却舒适安稳。文颂不说话就犯迷糊,没多大会儿,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秦覃眨了眨眼,不觉困意,反倒越按越清醒了。
手掌下皮肤被推揉得泛红,细腻软滑,早已与他有了相同的热度。他按了太久,有意无意延长的时间,比起帮人缓解不适,更像是他为了满足私欲的把玩。
在推拿馆子里当小学徒时,他也帮过许多客人捶背捏肩,男女老少都有。却不知道男人的腰肢也能这样细白柔软,又不干瘦,恰到好处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也撑得起更悦目的曲线,从后背往下起伏的弧度丰盈漂亮。
直到文颂打了个喷嚏,蠕动着侧过身,背朝着他蜷成一团。秦覃骤然醒神,才发现自己居然像个变态一样盯着人家看了老半天。
他迅速拉过一旁搭在扶手上的薄毯,仔细地给文颂盖上,退回房间另一头去,想要把漫画看完,借此等待奇异的躁动平息。
但他脑海中已经全然不关心凶手是谁。
血液全往不该去的地方涌。秦覃在心里把元素周期表默默背了一遍,不太管用,不得已去了趟洗手间。
再回来时,文颂已经悬在沙发边上要掉不掉了。
看来睡觉不太老实。他紧赶两步把人往里挪一挪,想想整夜睡在沙发上也不会太舒服,轻声喊,“文颂。”
文颂没有理会,且蠢蠢欲动地想再往地上滚。
总不能整夜守在这儿帮着翻身。一时间竟然无所适从,秦覃原地踌躇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进怀里,送回卧室放到床上。
像是身体里装了只小雷达,他一挨到床就熟练地滚进了被子里,睡得更香了。
连熟睡时的反应都很有趣。秦覃没舍得立刻离开,趴在床边看了好一阵后起身,想要离开时,才发现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不知何时已然被他握在手心里。
被攥住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