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手机被他没收了,一定得拍几张照片的。
在这样类似精神家园的小舞台上,他能很轻易地沉浸在纯粹的音乐里,进入某种微醺的状态,忘记观众,甚至忘记自己。像钓娃娃机里最昂贵的那一只,隔着巨大的玻璃,所有人都想得到他。
文颂看着他揉弦的手指,骨节修长有力,魔法般制造出动听的音乐,脑海中想到的,却是那双手如何在自己身上徐徐施力。
演出结束秦覃走下舞台,就看见他趴在桌上,居然又红着张脸,“这会儿又对什么过敏了?汽水?”
“……”
文颂立刻坐起身,装模作样地用手掌扇了扇风,“是太闷热了。”
“待会儿就回去。”秦覃问他,“好听吗?”
文颂不加思索:“好帅!”
秦覃:“……”
居然不是喜欢人家的才华而是喜欢人家的脸,好肤浅。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忒不好意思,心虚地补充了一句,“歌……当然也很好听。”
秦覃却并不介意。
想写这首歌,想唱给他听,原本也只是想听到这句话而已。
“你喜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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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抽出几小时的空来把《褪色》正经录了一版,秦覃把作品放到微博上,确认发布成功后就没有再管。
之前还会关注评论的动态,听听反馈和彩虹屁。从文颂来到身边之后,他对网上的反馈也不怎么关注了。倒是楚楚问他有没有微博,要他把之前的平面拍摄作品都放到公开的社交账号里,以便于吸引更多商业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