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覃也不勉强,只好自己看着办。

上完这两节课,两人移动去金融楼,认得秦覃的人就更多了。

他一向独来独往,文颂走在他身边,甚至比他本人更显眼。

同宿舍的两个师兄也在这节课上。文颂的姓名乃至年级专业都不用费劲去查就飞速传开,在出声或不出声的聊天里持续扩散。

当事人暂时不知情,知道了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找个位置坐下,看微信消息,“待会儿不跟你一起吃晚饭啦,格格说晚上去体育馆打羽毛球。”

“郑西阁?”

“嗯。”

秦覃想起当日在宠物医院里那一声欢欣惊喜的“小颂”。

怎么现在的新生连名字都不好好叫了。

“我也会打羽毛球。”

不知怎么,他说了这样一句,说出口后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恨不得凭意念撤回。

文颂听着像是希望一起来玩的意思,倒也不是不行,“可你说今天晚上要去帮徐加哥看店,不用去了吗?”

秦覃没回答,思绪不受控制般说了更想撤回的一句:

“郑西阁最近总是约你。”

“……”

哪有总是,一共才几次。

文颂听着这语气有点不对劲,再细想他整个下午都不太对劲,顿时感到担忧。

“你是不是有心事?要不我推了陪你去兼职吧。我还没回呢。”

作者有话要说: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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