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原此时那里还敢反驳,对祝豫频频使来的眼色装作不觉,无力的说道:“那个孽障罪大恶极,侯爷尽管动手。”
赵麟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既如此,各位请回吧,恕老夫不远送了!”
众人连道不敢,纷纷施礼后,便即告辞。待众人走后,秦青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侯爷,末将看那吕原定然无胆告知那吕丰!如此一来,却是白费心思了!”
赵麟淡淡的一笑,说道:“吕原无胆,吕澈定然有胆,那祝豫也不会老实,伯济放心便是。仓舒此时到那里了?”
秦青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呵呵一笑,说道:“侯爷老谋深算!仓舒辛时便已到达祁县,明日便能赶到襄垣!”
赵业此时终于发话了,只见他略显担忧的说道:“加上襄垣的兵马,不过六千,而壶关如今却有近三万守军!况且那晋阳赵氏定然不会袖手旁观!那上党木氏经营上党多年,仓舒此番怕是……”
“还是由末将率兵前去接应吧!”秦青闻言,不由得也担起心来,急急的说道。
“呵呵,无妨!”赵麟轻轻的笑了,“你二人多虑了!仓舒定会有书信送到,届时再做打算也不迟。”
见赵麟如此说,赵业与秦青无奈的对望一眼,却也不敢再言,只得将心中的担忧放在心底。
“老夫现在倒是怕那吕丰不反!”赵麟沉声说道。
“父亲所言极是!”赵业暂时将对儿子的担心压下,“以某看来,那吕丰倒是不敢反!若他不反,我等倒也不好借题发挥!”
秦青闻言,也是连连附和,“不错,侯爷,文季兄所言不错,末将看那吕丰,实是无胆鼠辈,定然不敢反!”
赵麟说道:“嗯,此事来得突然,吾等也未曾仔细思量,此时倒是需要好好计议一番!”
“他若不反,便逼他反!”秦青快人快语。
“如何逼他?”赵麟反问道。
“呃……”正当秦青愕然之时,赵军却是满头大汗的奔了进了。秦青一看,脸色不由一沉,喝道:“你与赵峰不在小侯爷身边效命,如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