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两人又一块儿看电视,晚间新闻居然放了白天时他制服猥亵犯的那一幕。即便屏幕上打了马赛克,贺彰还是认出了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长霁大概把过程说了一遍,隐瞒了自己被那个人摸了好几下屁股的事——他总觉得在贺彰面前承认这个怪丢人的——只提了那个人在地铁上骚扰,碰巧骚扰到了他身上,就这么遭了殃。
贺彰说:“你怎么想起来去搭地铁?”
“脑子一抽吧,想体会普通上班族的感觉。”
“是体验脑子被驴踢的感觉吧。”
顾长霁:“……”
怎么又不好好说话了!
贺彰说:“这个世道可比你想的乱多了,你得有点自觉。”
什么自觉?谁能想到他能碰上性骚扰?
顾长霁也固执,但这会儿不想跟他争。他知道贺彰是想让他注意安全,偏偏不会说话,勉强原谅了他的失礼。
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关上门,觉得隔阂还是存在的。
只要贺彰一天不改他那张臭嘴,他们就一天不能冰释前嫌。
早上七点,顾长霁准时起床吃早饭。贺彰恢复了正常作息,又开始了晨跑,这会儿刚回来,冲了个澡,头发还是湿淋淋的。
因为没叫保姆过来,顾长霁自己热的牛奶和吐司,叫上了贺彰:“吃一口?”
贺彰说自己今天出门买了小笼包。
到了十一月,早上起来时其实有点冷了。对于为了健事业而风雨无阻的人,顾长霁佩服不已。
他吃了饭,和贺彰是同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