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不作声。
唐晏转头看两个人一眼,倒是有印象。
“哭的。”
?
郁黎记得自己把他们送进房间后,基本都醉的不省人事了,难道是刚刚哭的?
卫裴青看了看玻璃上反光的自己,还有那红肿的眼皮,已经尴尬到连郁黎都不敢直视。
大约半分钟后,他后退半步,往文斯予身后移了移,自暴自弃道:“昨晚哭的,你结婚了。”
顶着郁黎呆滞而诧异的目光,本着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打算,卫裴青指向唐晏和余舟——
“他俩看不出来,但其实他俩也哭了。”
唐晏:“!”
一直默不作声的余舟:这把火终于还是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快十二点了,吃饭。”
最终还是裴砚熙开口,把逐渐走偏的氛围和局面拉回正常,几个人也不约而同地越过这件事。
裴砚熙的航班是下午三点钟的,到机场到至少半个小时。
所以下午两点钟就要从机场出发。
用过午饭后,郁黎坐在床边看裴砚熙收拾行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动作。
裴砚熙被他看的心软,忍不住过去抱起他,“舍不得我?”
郁黎抿着唇,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好一会儿,郁黎才揪着他的衣角说:“接触越密切能蹭到的能量越多,我想要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