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道理。”陆离平静说道。
文森取出烟斗,笑了笑说:“我们可不想听你嘴里说政客才会说的话。”
陆离继续道:“那么都采纳,我们靠近但保持距离,只要听到‘声音’”
“我没问题。”男爵对陆离说,装扮和神情让她看起来像是邻家女孩在对心仪的人交谈。
嗤——
划着火柴点燃烟丝,文森甩灭火柴揣进口袋里,无所谓地说:“既然雇主都决定了,就按你说的做。”
他们走进府邸里最靠近柴房的一间房间,住在房间里的几名女仆已经提前离开。
靠近窗边,磅礴雨幕和闪烁的雷芒中隐约显露出柴房的轮廓。
晦涩古老之因不曾响起,不知是此刻没有剧情,亦或是他们离得还是太远……
站在窗前等待几分钟,直到玻璃上的雾气笼罩整扇窗户,远处的小木屋仍没传来任何动静。
佩特拉看向众人:“我们或许该靠近一些。”
文森收起熄灭的烟斗:“外面的雨很大,我的年纪生病后能不能再起来是未知数。”
这当然是借口,有男爵作为后院他想生病都很难。
“那么我和陆离靠近柴房。”佩特拉征求陆离的意见,没有被拒绝后说道:“男爵和文森留在这里。”
不能穿戴雨伞和雨衣,陆离和佩特拉在一名女仆的带领中走出府邸,迈入雨幕中。
雨水瞬间打湿他们身上的仆人服,积水沿着小径流向地势更低的玛瑙湖畔。
二人靠近模糊显露轮廓的柴房,出现在女仆房间的几人的视线中。
陆离和佩特拉在柴房门前停留片刻,令他们感到奇怪地推门走进昏暗的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