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木门被粗暴推开。
风雪簇拥着提着油灯的身影涌进酒馆。
伙计跑过来顶着门板阻挡风雪,吹乱发丝和桌布的狂风平息。
“嗨维克,真是糟糕的天气。”酒馆老板对新来的客人打招呼。
“还好,真糟糕的时候你这只土拨鼠可不会营业。”
独眼维克环视酒馆里两两三三低声交谈的客人们,来到柜台边坐下。
“你上次来还是九个月以前。”酒馆老板笑道,他们关系显然不错。
独眼维克放下油灯,脱掉动物皮毛做成的大衣堆在另一张椅子上。
“看来酒馆生意不太好,不然你不会对我这么念念不忘的。”
“还是血蒲公英酒?”酒馆老板问。
“两杯,最烈的。”
酒馆老板转身取下货架上的酒瓶。
这时木门被推开,呼啸风雪涌进酒馆,侍应生又跑去用肩膀抵着门板关上。
进来的客人走近柜台,拿起独眼维克的大衣放在另一张空座,柜台前坐下。
酒馆老板抬头看了眼安静的独眼维克,将两杯血蒲公英酒推到他们面前,退到远处打盹。
“我听到你被停职的消息。”
身影将自己那杯血蒲公英酒挪近一些。
“希望你得到的情报物有所值。”
“我不打算告诉你们。”独眼维克喝了一大口辛辣的血蒲公英酒。倘入喉咙的酒液让人想到岩浆和辣椒。
“看来你的确得到了很重要的情报。”身影慢慢扫过酒馆,像是参观酒馆的风格和摆设。“维克,忘记你死去的妻女和发下的誓言了?还是敌人强大到你退缩了?”
吱呀——
攥紧的手掌与玻璃酒杯摩擦出声。
“别提我的妻子和孩子。”
身影耸了耸肩,收回环视周围的视线。
“我只是不想当你们这些丑陋政客手里的武器。”独眼维克继续说。
“你不该这么想。我们不是利用关系,是合作,就像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