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细嫩。”
桦木般平滑、病态的苍白皮肤使人联想吸血鬼这类传说生物。
模特在陆离的夸赞下开口,嘶哑、晦涩的粗闷声音犹如吃下腐肉的老鸦:“你想说什么……”
“声音也很优雅。”
陆离微微停顿,继续着节奏:“你因为什么住院?”
“……我在找母亲。”
陆离的夸奖产生了作用——星期五的方式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你找到她了吗?”
“……没有。”
“护士知道你母亲在哪吗?”
“……不知道。”
“需要我帮忙吗?”
模特这时坐起,比陆离更高的上半身带来更深邃的压迫感:“……你要帮我?”
“那只金毛犬就是在我的帮助下出院的。”陆离指向空荡床铺,“所以我也能帮到你。”
“……好……为我找到母亲。”模特沉闷地说道。
“她是这里的病人还是医护人员?”
“……病人。”
“你目前掌握了什么线索?”
“……她在病院。”
“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她在几楼对吗。”
“……嗯。”
不止如此,模特不知道母亲的样貌、名字与年龄。不过这反而不是问题——“妄想症”下陆离也看不清病患本身的模样。
已知线索陆离能联想的是拖肠女人,她也在寻找她的孩子……但她们没有共同之处。
而尚未探索的只有203、211和212号病房。
如果模特的母亲在二楼,只可能会在这三座病房。
旁边,乌鸦面具饶有兴趣的等待陆离结束询问模特。
“我现在相信你能办到我的委托了。”她说
“那可以先借我手电吗?”陆离问。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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