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一直呆在家里,偶尔我也会跟着张得福出门散步。
只是张得福每次都带我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实在无聊的紧。
那个地方比唐少爷的房子都大,里面有很多小房间,房间里都是白花花的肉体,不穿衣服的女人和男人抱在一起发出奇怪的声音,然后传来恶心刺鼻的味道。
天知道我的耳朵鼻子受了多大的折磨!
可是张得福很喜欢玩骑女人的游戏。他经常会把我扔在床头,然后没完没了的骑在女人身上不下来,每当这时候,那个女人都会没完没了的哭。
作为一只老鼠,没有比这更无聊的事情了。
这样的次数多了,我也难免对那个可怜的女人观察一二。在经过充分的对比后,我发现那个女人年纪似乎不大,站起来只比桌子高一点,以人类的年龄来看,还是个小女孩哩。
后来我从其他女人那里听说,她曾经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后来家里败落了,就被卖进了妓院。
……
那日,我无聊的趴在床下,那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哭叫道:“张德福,你这个畜生!你害我全家,迟早要遭报应的!”
张得福立刻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吼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要是当初早点从了我,你家也不会受此磨难!这些都是你的错!谁让你看不起我!”
然后他开始说一些他父亲是唐家司机,他母亲是唐少爷奶妈,他本身算是半个唐家人的怪话。
我到底也没想明白,张得福姓张,怎么会是唐家人呢?
……】
“在东瀛香甜的厕所里,我甘愿做一条幸福的蛆虫。”郑宜梁这位嘴炮高手忍不住念出声,高兴的拍了一下桌子,老怀甚慰道:“妙啊!”
没想到这守夜人文风竟然如此多变,写起诙谐讽刺文也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