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影零星,偶尔几个行人也是步伐匆匆, 沉默不语。风悄无声息略过空荡荡的街道,就连鸟儿也摒声静气, 不敢喧哗。
仿佛一场漫长的默片。
乐景已经发现了,他看不到行人们的因果。
要么,是因为他的力量被某种存在限制了,要么,他看到的人都是不存在的幻象。
乐景谨慎的向前走去,发现街道两边的商店虽然开着门,却没有人招呼生意,老板僵直地坐在柜台前,似乎连眼睛都停止了眨动。
无意间,乐景好奇的目光对上一家茶馆老板死气沉沉的双眸,老板僵硬地对他点了点头,宛如机器人般一字一句问:“你怎么没去上课?”
乐景想了想,若无其事说道:“我今天生病了。”
老板脸上僵硬如花岗岩的肌肉剧烈抖动着,“如果你天天上课,好好进行思想改造,怎么会生病?”
乐景:……
“快去上课,否则我让捕快抓你。”
“……好,我去上课了,大叔再见。”
乐景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突然一阵敲锣打鼓声传来,人影零落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了游行队伍。
四个男人抬着一个木驴,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坐在木驴上面,正发出凄厉得不似人的哀嚎。
男人们一边走,一边宣扬着女人的罪行:“夫君死了,这个贱妇没有自杀殉节!还对别的男人笑!”
沉默的民众突然发出气愤填膺的吼声:“把这个贱人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