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银时。”旗木源激动地说道。
卡卡西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
清晨,阳光正好,旗木家的儿郎们正在一块大空地上演练刀法。
上到五十多岁的老人家,下到五六岁的幼童,每一个人都神情专注。
这是他们的立身之本,不得不勤勉认真。
花月也正在里面挥舞着木刀,脸色通红,汗流浃背。
这时候,旗木源和卡卡西一起走了过来,花月见状,小跑过去,说道:“源大人,银时大哥,你们怎么过来了?银时大哥,你的伤口还没有好,不能乱动的。”
卡卡西笑了笑,说道:“无妨,没有什么大碍。”
旗木源见状神色有些古怪,这花月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见卡卡西这么说,花月也不好多说什么。
卡卡西看向了众人正在演练的旗木刀法,眉头紧皱。
这刀法……不对啊!
虽然单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跟卡卡西自身所练的旗木刀法相去甚远。
难道不是同一套?
见卡卡西面色凝重地看着正在演练的众人,旗木源好奇地问道:“银时,怎么了?”
“源大叔,你们练的刀法就是这样吗?”
旗木源脸色一红,说道:“这是旗木一族的家传刀法,跟银时你的比起来自然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