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血红的烛泪,落在那片脆弱的脊背上,像滚烫的热血滴进皑皑白雪,烙出疼痛的形状。
没有人能在这样持续不断的折磨下保持冷静,饶是记者心智再坚韧,也做不到纹丝不动。铃铛清脆的响声在喧闹的剧场内听起来却是那么刺耳,然后是皮鞭一鞭一鞭落在皮肉上的钝响。
因为挨鞭子带来的身体颤动,让那些小铃铛们闹得更加欢快了,然后更多的鞭打骤雨般落下来,仿佛一个恶性循环,没有止境。
老板冷冷看着台上这一切,瞳孔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从他喝酒的姿势里能看出一丝端倪。
他喝得好快。
服务生才给他斟上,一口就见了底。
红酒没有这个喝法的,萧强不动声色用余光看了老板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服务生及时给他斟酒。
当记者身上连成片的红痕隐隐开始渗出血丝的时候,软皮鞭终于停了下来。因为疼痛记者出了很多汗,盐分渗进新鲜的伤口里,刺激着脆弱的神经,让他止不住地发抖。他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衬得一张脸愈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