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左这么垂着眸子看着，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一只手绕到前面去，将楚瓷的脸颊往下拉了拉，让自己不至于看见楚瓷的表情和那片片白皙。

刺激少了，他眼底的光芒才是淡了些。

继续擦着楚瓷的发丝，却是见楚瓷侧眸，一双圆杏眸望过来，水润明亮，眼底氤氲的水光未散，夹杂着几分疑惑，“怎么了？”

“不太好擦，那个姿势。”

姜淮左将楚瓷的脑袋再次按下去，一本正经的说着，只不过在楚瓷没有看到的角落，那眼底的颜色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实际上，他可是接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收回心神，姜淮左继续擦着手中的发丝，时不时偷偷的捻起一缕，在指尖这么把玩着。

“我后悔了。”

姜淮左将楚瓷的发丝几乎完全擦干还不愿意放手。

这么一小缕一小缕将楚瓷因为小水珠粘结在一起发丝，一点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