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那么温文尔雅，老狐狸一样的存在，居然也有这种好像全世界都要毁灭了的脆弱表情。

惹得楚瓷揪着他的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动作很熊，带着好奇。

被扯得有点痛的顾笙清唇角扯动了一下，忍了。

然后被楚瓷扯了大概有几分钟的时间，顾笙清到底也是有点撑不住，打算起身，然后就见小姑娘往自己怀中凑了凑，抬头，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

撒娇。

就像是习惯性动作。

这小姑娘在他面前就像是个要天要地又任性的熊孩子一样，每次觉得好像要把他惹烦了的时候，就凑上来撒娇。

顾笙清的动作一下子顿住。

身子微微僵硬。

感受到楚瓷再次蹭了蹭。

‘顾笙清恋爱值+2，当前86。’

他无力的闭上眼，下巴压下去，压着楚瓷的小脑袋，也是蹭了蹭，把楚瓷的小脑袋用来垫下巴。

好了，他认输。

他说的撒娇没有用什么的。